塔吉克族的总人口统计及我国塔吉克族人口数据

我国的土地上拥有世界最丰富的地貌特征,几乎任何种类的地势地貌都可以在国土中国找到,而在我国的领土最西侧就有一个堪称生命禁区的高原,它就是帕米尔高原,平均海拔都在4500米以上,主要山峰均不少于6000米的高海拔地形,使得这里一度被认为是人迹罕至的地方,但就算是如此险恶的环境之中,也能迸发出生命的奇迹,在这里生活着我国唯一的白色人种,他们就是塔吉克族人。自两千多年前由中亚迁入之后就一直生活在这片大地上,并一直承担着保卫我国边疆的重任。不过大多人对其都不是很了解,这是因为塔吉克族人的人口总数并不算多,甚至没有超过5万人,那么我国塔吉克族的总人口有多少呢?下面小编就为大家带来我国塔吉克族的总人口有多少的详细解答。

帕米尔高原山体高大,是一个平均海拔高于4500米,主要山峰均在6000米以上的高原,几乎就是生命的禁区。但这并不意味着这里就只能成为无人区。实际上,与哺育了藏族的青藏高原一样,帕米尔高原也同样诞生了一个高原民族,那就是塔吉克人。在中国,他们生活在萨雷阔勒岭以东的东帕米尔的河谷和浅滩,并深深打上了帕米尔的痕迹。

帕米尔高原地理上位于亚洲的中部,这里群山起伏,连绵逶迤,雪峰群立,耸入云天,是喜马拉雅山脉、喀喇昆仑山脉、昆仑山脉、天山山脉、兴都库什山脉五大山脉汇集而成的“山结”,古称不周山,汉代之后因多野葱或山崖葱翠而得名“葱岭”,自唐代才出现“帕米尔”这个在塔吉克语中意为“世界屋脊”的名字。

从汉代到清代两千多年间,帕米尔高原的命运与中国中原王朝的兴衰更迭密切相连。每当中原王朝强盛时期,如两汉、曹魏、西晋、前秦、唐、清历代,帕米尔大都归中国管辖;反之,如中原王朝衰落或力有不逮时,如东晋十六国(除前凉、前秦、后凉)、南北朝、隋、五代、宋、明历代,帕米尔则不归中原王朝管辖,或是归中国的藩属国或地方政权管辖,如宋、金之际,包括帕米尔在内的西域就归属西辽。

当然这是历史意义上的,而在地缘意义上,帕米尔高原一直是我国塔吉克族和柯尔克孜族居住、游牧的地方,直到19世纪70年代一直属于中国。 清末随着沙俄和英国欲分别染指中国新疆、西藏,帕米尔高原随之遭到入侵。目前仅剩下萨雷阔勒岭以东的东帕米尔仍归中国所辖。

也因此塔吉克族也如哈萨克族、柯尔克孜族一样,成为了跨界民族。不过鉴于塔吉克族悠久的历史,所以很多时候,塔吉克人与帕米尔高原所代表的地缘意义,很多时候是可以划等号的。所以多数旅游者来到帕米尔,多是奔着塔吉克人所在的塔什库尔干去的,那里集中了60%(约3万余)的塔吉克族人,太阳部族、石头城、鹰笛与翩跹的鹰舞,好似磁铁般吸引着世人的好奇心。

塔吉克族是我国唯一的原生白种人民族,人口为50896人,极少与外族通婚,世代生活在帕米尔高原上。

不过,从喀什到塔什库尔干县,中途进入盖孜峡谷,一直到海拔3800米的苏巴什达坂之前,却都是柯尔克孜人的聚集区域。公格尔峰、公格尔九别峰和喀拉库勒湖及布伦口四溢的河水都在这个范围内。不过,如果以千年作为时间刻度,柯尔克孜人并非帕米尔的最古老土著,他们的祖先原居叶尼塞河南缘,后经三次较大的迁徙,其中的一支最终定居在帕米尔高原及周边。

同样作为帕米尔高原优秀的猎牧人,塔吉克族与柯尔克孜族有着很大不同,前者属于欧罗巴人种。塔吉克一词的其中一个解释是,头戴皇冠的人(“塔吉”在波斯语中意为王冠)。据说撒马尔罕古城就是他们修建的,不过这座令塔吉克人自豪的古城,如今却位于乌兹别克斯坦的境内,这跟突厥人崛起后的挤压有很大关系。

虽然塔吉克族属于白皮肤的欧罗巴人种,但由于长期生活在高海拔的帕米尔高原,塔吉克族跟藏族一样,大多有高原红,偶尔在路上遇到戴着彩色库勒塔帽外罩头巾的塔吉克少女,双颊上的绯红,有种冰山上的温柔。这个被称为“离太阳最近”的古老民族,在这片世界屋脊之上生存下来,边耕作边游牧,在烈日和荒漠的沙砾中生儿育女,叩拜神灵。

可以说,帕米尔高原塑造了塔吉克民族的根性,当他们从中亚富庶的河中地区迁居至帕米尔高原后,一览无余的平原被群山纵横的高原所代替,生存的前提就是如何在众山的纠葛中找到食粮。毕竟帕米尔高原素以冷峻、萧索、苍凉著称于世,碧绿逶迤的绿洲仅存在在河谷之中。比如长达300公里的塔什库尔干河谷。

古时的塔什库尔干河谷,是古老的丝路商道,来往的商人让这里,初春时节常能看到塔什库尔干河两岸肆意开放的杏花,它们是这条山谷里的主角,只因杏树的适应性极强,它的根入土很深,耐旱、抗风,甚至可以忍受零下二三十度的严寒环境,比那些娇气的桃树更坚韧。

所以春天的塔什库尔干河谷,都会形成一条壮观的杏花长廊,那些杏花掩映着村落中最常见的矮石头房—这些石头是就地取材所得,与高山、大地的颜色融为一体。院在花中,花在院里——白色或粉红杏花与黄褐色石房相映成趣,一半是坚毅,一半是温柔。这是塔吉克人生活中最美的时刻。

不过塔什库尔干河谷并不算宽阔,以山为界的空间格局导致地块儿小,不适宜大规模的农业耕作,也不适宜大规模的牧业养殖,所以只能半农半牧,农牧兼营,互为补充。这种艰苦的生存方式,直接决定了塔吉克人对食物的感情和认知,所以塔吉克人非常珍惜食物。每一粒馕渣儿都不会被浪费,每一根骨头都会被仔细剔干净。

馕也是塔吉克族生活中必备的食品,还被赋予了神圣的意义,在节日、祭祀、婚丧嫁娶、日常生活的不同场合,塔吉克人会制作不同种类的馕。对塔吉克妇女来说,能做花色不下于几十种的“法提儿(花馕)”,是非常骄傲的手艺。还有用来制作馕的面粉,塔吉克人几乎所有盛典中相互祝福的重要方式就是抛撒面粉,有些地方举行婚礼时,还会带一些白面粉,撒向新娘家墙壁和新郎的右肩,以示祝福。

不过,塔吉克族对食物的珍视,并不会表现在对他人的吝啬,相反塔吉克族世代流传着这句谚语:锅里永远有留给客人的一碗饭,马槽子里永远有给远行者备的马料。简而言之就是凡到访的客人必会受到最好的招待,主人会倾其所有宰牲美食,腾出离灶火最近的铺位让客人好好休息。如果主人没有招待好客人就会被十里八乡诟病,形成长久的舆论压力。

之所以会影响这样特别的观念,究其根源也跟塔吉克人所生存的环境有关。由于帕米尔高原的贫瘠,河谷中的土地有限,所以在半耕半牧的生活中,每年都要进行漫长路途的畜群转场,季节性的轮转牧场相距数天很正常。从冬春牧场转往夏牧场,最长的转场线路需要吆喝着畜群走上15天。

于是路上零散分布的人家就成了这条转场路上的中转站,几乎会涉及到每一个村落。也就是说款待来访的客人,实际上也就是在款待未来的自己。毕竟遍布高寒荒漠的帕米尔高原,不可能给人更多的选择,只有更倾心于人际的沟通和互助,才能找到生存最强有力的支撑。

塔吉克谚语说:“人的肚脐在肚皮上,世界的肚脐在帕米尔。”千百年来,生活在这里的塔吉克人,在这遥远、安详的角落里,过着逐水草而牧、广种薄收的半游牧、半农耕生活,甚至是一种近乎原始的生活。他们勤劳、坚毅,以风雪为舞,以牛羊为伴,以太阳为尊,简单朴素地生活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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